1、《伶官传序》引用《尚书》中的话“满招损,谦得益”,结合庄宗得失天下的史实,得出结论是“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2、“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3、中心论点: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4、第三段原文
5、《伶官传序》中,庄宗出兵打仗及凯旋之时,用“其后用兵,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请其矢,盛以锦囊,负而前驱,及凯旋而纳之”来表示对父亲的敬重及对其遗愿的重视。
6、中心论点是: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中心论点就是高度概括全文的一句话。下文全部都是围绕这一句话而展开的论证和论据来证明作者的观点。意思是忧虑劳苦才可以振兴国家,享安逸必定祸害终身。
7、“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8、《伶官传序》中,作者指出应注重生活的小事,不要过于沉迷于所钟爱之事的句子是: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9、《伶官传序》中,作者连用两个反问句“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来说明得失天下皆因人事。
10、使此文的中心论点更加鲜明突出。文章写至此处,作者胸臆仍未尽抒,又进一步推出“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这样一个论点,令读者的认识随着作者的笔触进一步深化,以历史的教训中受到更加深刻的启迪。
11、说明国家兴衰败亡不由天命而取决于“人事”,借以告诫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力戒骄侈纵欲。
12、《伶官传序》中,描写庄宗发誓流泪的衰微之态的句子是: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13、《五代史.伶官传序》是一篇著名的史论。作者认为,国家的盛衰、事业的成败,主要取决于人事,取决于执政者的思想行为。所以“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是本文的中心论点,其他的话只能是对它的论证。
14、第二部分(第2、3段):叙述庄宗得天下的艰辛过程,并对庄宗的“成败之迹”做了理论概括。
15、本文阐述了国家的盛衰、事业的成败取决于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通过五代后唐庄宗李存勖盛衰、成败的历史事实,论证了“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满招损,谦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败之道。
16、《伶官传序》中,晋王将终时提及三个仇人的情况是: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
17、“忧劳”、“逸豫”、“忽微”、“所溺”皆为人事,因此,上述两个论点,既是中心论点的深化,又是其具体化。作者于全文论证的高潮处蓦然收笔,可谓言已尽而意未绝,令读者有余音绕梁之感。
18、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书》曰:“满招损,谦受益。”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19、孟子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名句,在欧阳修《伶官传序》中意思与之相近的一句话是: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20、“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21、《五代史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国家的盛衰取决于人事,而非天命。
22、表达了国家的兴盛与衰亡在于人事的道理,作者引用了后唐庄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后失天下的历史事实,客观分析了唐庄宗的成败得失,强调国家盛衰取决于人事的道理,讽谏北宋统治者力戒骄奢,励精治。
23、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24、“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作《伶官传》。”此处以点睛之笔,阐明了作者写作《伶官传》,“善善恶恶”的目的并非就史论史,而是具有广泛而现实的醒世意义。
25、第三段作者由叙事转入论理,论证步步深入,立意层层递进。从“《书》曰:‘满招损,谦得益’”自然引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忘身”的论点。为增强这一论点的说服力,作者又将庄宗得失天下之事浓缩为一段简洁对偶的文字,反证此论,再次通过一盛一衰的强烈对比,与篇首的立论形成前后照应,首尾呼应之势,
26、《伶官传序》中,庄宗之父以三箭与其子来明其志的句子是: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
27、《伶官传序》中,作者引《尚书》之语与史实相对照的句子是:满招损,谦得益。
28、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忧劳可以兴国,抑郁可以亡身。
29、《伶官传序》理解性默写答案
30、其通过对五代时期后唐盛衰过程的具体分析,推论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的结论,说明国家兴衰败亡不由天命而取决于“人事”,借以告诫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
31、《伶官传序》中,当发现有作乱的情况时,庄宗及臣子们的反应是: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
32、文章以“呜呼”的感叹突兀而起,引发出对历史的沉痛追问和感慨:“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这一叹一问,为全文奠定了叹惋的感情基调.而“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的历史事实则是“盛衰之理”的最有力的证明.这一“得”一“失”与一“盛”一“衰”相照应,领起下文。
3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表明全文主旨的一句话是: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语义:这样以后,才明白因忧患而得以生存发展,而贪安逸享乐会使人萎靡。
34、《伶官传序》中,作者写庄宗李存勖兴衰成败的史实,在写法上欲抑先扬,其中先“扬”的句子是“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从而表现他意气的壮大。
35、中心句是:故方其盛也,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36、“满招损,谦得益”.
37、意思是:忧虑辛劳可以使国家兴盛,安闲享乐可以使自身灭亡,这是自然的道理。
38、论证:本文通过对后唐庄宗得天下、失下天的典型事例,阐述了国家盛衰主要是由人事的道理.作者作此序是为了告戒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不应满足表面的虚荣.、
39、《伶官传序》中,由“故方其盛也,举天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引出“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的教训,得出具有更普遍意义的结论。
40、《伶官传序》中,作者以感叹词起笔,接着语用反问,提出中心论点的句子是: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这一叹一问,为全文定下了叹惋的基调。
41、《伶官传序》借庄宗困于伶人而亡国警戒后人的句子是“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42、《伶官传序》中,描写庄宗打败敌人意气之盛的句子是: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
43、古人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个人不努力肯定是不成功的。欧阳修在《伶官传序》中说:“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44、《五代史伶官传序》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创作的一篇史论,此文通过对五代时期的后唐盛衰过程的具体分析,推论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的结论。
45、第一部分(第1段):提出盛衰由于人事的论点,并举出后唐庄宗得天下而又失天下的事例作为立论的根据。
46、《伶官传序》中,作者否定“得”“失”的难易都是由人事决定的句子是: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
47、这篇文章是欧阳修为《新五代史》中的《伶官传》所作的序.文章总结了后唐庄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又失天下的历史教训,阐明了国家盛衰取决于人事,“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讽谏北宋统治者力戒骄奢,防微杜渐,励精治。,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48、伶官传表达了国家的兴盛与衰亡在于人事的道理。
49、《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选自《孟子·告子下》,是一篇论证严密、雄辩有力的说理散文。作者先列举六位经过贫困、挫折的磨炼而终于担当大任的人的事例,证明忧患可以激励人奋发有为。
50、《五代史伶官传序》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创作的一篇史论。
51、《伶官传序》的中心论点是“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52、此文通过对五代时期的后唐盛衰过程的具体分析,推论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的结论,说明国家兴衰败亡不由天命而取决于“人事”,借以告诫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力戒骄侈纵欲。
53、第2段承接上文,详细叙述了庄宗接受并执行晋王遗命的经过.关于庄宗得天下的过程已经被写入《新五代史》中的《唐本纪》,此处再写未免重复,也会造成文势的拖沓,而且不合序论的体制.所以这一段选用了晋王三矢的故事,这个故事属于传说,不能确定为史实,因此,包括《新五代史》在内的正史均未收入.但是这个故事在当时有相当的影响,宋初王禹偁在《五代史阙文》中对此事亦有记载.这个故事有一定的典型意义,所以欧阳修把它写入文中,为了慎重起见,在前面又加了“世言”二字,以强调这个事情的传说性质.这个事情是本文中心论点的主要例证,也是下文展开议论的基础。
54、《伶官传序》中,写庄宗上战场时,请箭的方式是“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请其矢,盛以锦囊”,然后背箭去奋勇杀敌。
55、《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心论点是:恶劣的环境能激发人的潜能,使人取得生存和发展:优裕的环境能消磨人的意志,导致人的颓废和堕落。
56、《伶官传序》中,从“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道盛衰之理在于人事。
57、第三部分(第4段):引出教训,总结全文。
58、《伶官传序》表达中心论点的一句话是:“盛衰之理,虽日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59、此段继续展开议论.“故”承接上文,归纳庄宗盛衰之理.以“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和“身死人手,为天下笑”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引出“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逆”的经验教训,强调能使人逸豫亡身的不仅限于溺爱伶人,如果小看“忽微”,沉溺于声色犬马的逸乐中,忘记忧劳兴国的至理,同样会导致身死国灭的下场.作者在这里含蓄地批评朝政,讽谏北宋统治者不要忘记历史教训,这就使得文章阐述的事理更具有普遍性和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