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时期的爱情讲的什么
1、一是作者在设置故事背景时,女主角费尔明娜的丈夫乌尔比诺医生,他的父亲时一名诊治霍乱病情的专家,提到他的父亲是一位献身精神超过医术水平的医生,死于流年的那场席卷整个城市的亚洲霍乱。不管这是否与印尼这场霍乱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但这样的故事背景可以让文章更好的行文下去。
2、显然,阿里萨、乌尔比诺所代表的是两种有很大差距的爱情;前者是激情的也毋宁说是带有幻想性质的;后者是理智的也毋宁说是带有世俗性质的。两者之间,并未见作家有多少倾斜。其实,这两种爱情恰恰是作家两个精神层面的体现——老马尔克斯既充满激情与活力(文学家之个性),又有一颗世俗的平常心(人之共性)。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琐屑与高尚、变幻与永恒、平淡与传奇、肉欲与灵欲、理智与激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使人难以给“爱情”以明确定义以及种类之划分,这是爱情的魅力,恰也是小说的伟大之处。
3、小说《霍乱时期的爱情》第一句,有不同的译文,但意思是一样的。1、“不可避免,苦杏仁的气味总是让他想起爱情受阻后的命运。”
4、马尔克斯满脸严肃地说:“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霍乱时期的爱情》,第225页)。既然如此,作家就要小心翼翼、并充满激情地对“爱”加以思考。这种思考主要还是落实在费尔米纳、阿里萨、乌尔比诺三个人物身上。小说中的费尔米纳容貌美丽、自负而又自尊,被称为“戴王冠的仙女”。费尔米纳无疑是幸运的,因为阿里萨和乌尔比诺两个男人都追求、崇拜她;不仅如此,她的幸运还因为作家对她的偏爱。这与作家本人的身世相联系。马尔克斯幼年时生活在外祖父家,家中只有他和外祖父两个男人。马尔克斯受到了外祖母、姨妈等许多女性的宠爱,妻子梅塞德斯则与他琴瑟和鸣——这些背景促使马尔克斯形成了尊重、理解、同情女性的妇女观。马尔克斯曾说过,妇女能支撑世界而男人们只知一味推倒历史。(参见《番石榴瓢香》);另一方面,初恋的阿里萨与费尔米纳身上还有着作家父母亲的影子。于是,幸运的费尔米纳便成为小说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阿里萨和乌尔比诺都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上了她。对阿里萨来说,“那偶然的一瞥,引起了一场爱情大灾难,持续了半个世纪尚未结束。”在阿里萨狂热的激情席卷之下,费尔米纳也狂热起来。但由于她父亲的阻挠,二人的感情受到了重创。不过,两人没能结合的根源并不在此:它或许缘自费尔米纳热情冷却之后的一种远距离静观、或许缘自生命之本能、或许缘自人性的弱点、或许缘自世俗的诱惑……总之,作家没有对爱情河流中的礁石视而不见。费尔米纳只以一句“不必了,忘了吧”就轻易地将阿里萨送入到爱情旋涡里达五十年之久。马尔克斯的这一笔处理,出人意料而又相当真实,干脆利落而又余味悠长。
5、霍乱时期的爱情结局表达了人们对于爱情的追求和珍视,以及在动荡的时期中,爱情能够给人们带来心灵的安慰和力量。
6、《霍乱时期的爱情》的爱情结局是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尽管已经是古稀之年,仍然幸福地走到了一起。说明刻骨铭心的爱情是有的,爱情是两人之间妙不可言的神奇情愫。
7、小说对老年人心理的关注与开掘显然与作家本人的年龄有关。当作家那回忆的幽灵天使一般在过往的时空里飞翔时,我们便倾听到一声沧桑悠远的叹息。叹息声吸纳了人物的私语声,还隐藏了作家探求生命价值的欲望。同时,小说又涌动着滔滔激情。这是作家五十多岁时的作品,我们不得不对老马尔克斯感到敬佩。这样,一方面,我们听见了深沉的叹息;另一方面我们又看见了一位老人满脸热烈的笑,那是热爱生命、回归青春的笑。这一点在小说最后一章体现得最为鲜明。费尔米纳与阿里萨在半个世纪后走到了一起。看起来两人仍不太可能结合,但费尔米纳早已枯萎的爱情又被激活,且渐渐灼热起来。当“新忠诚号”在热带河流上昂然而行时,两位老人如患上“霍乱”一般迷醉,他们的爱情似乎冒出了腾腾的蒸汽。这简直就是爱情挑战死亡、青春活力冲击生命极限的神话。我们在不期然中听到作家的宣告:爱情的最高境界正在于其形而上的永恒品格。舍此,人类所谓的“高尚”、“伟大”必将大打折扣。我们被这个“永恒”所眩惑,恰如被小说结尾阿里萨说出的那句话所震动一样:船长迷惑地问他来来回回航行要到几时才停,他用“在五十三年零十一个日日夜夜前就准备好的答案”来回答船长,这个答案便是——“永生永世!”
8、总之,这是一个鼓舞人心的故事,“只要你比对手活得长,你就有机会和你爱的女孩共进早餐”。这本书向我们展示了一个饱受长期内战和霍乱折磨的国家,向我们展示了那个时代的主流价值观和日常社会活动。通过弗洛伦蒂诺600多次的“爱”,我们可以看到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爱。
9、故事描述了三个主要人物弗洛伦蒂诺阿里萨,费米娜达萨和乌尔维纳博士的情感世界。它反映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哥伦比亚社会的爱情、婚姻和老年人问题,揭示了衰老、死亡和腐朽的主题。这本书由六部分组成。背景是南美洲的一个地方,那里有持续不断的内战和霍乱。故事发展的时间跨度是从19世纪末到30年代。
10、霍乱时期的爱情这部多姿多彩、时间跨度为五十年的悲欢离合的巨著,展示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所有爱情的方式、表现、手段、痛苦、愉快、折磨和幸福。它堪称是一部充满啼哭、叹息、渴望、挫折、不幸、欢乐和极度兴奋的爱情大全。
11、费尔米纳与乌尔比诺之间又是另一类的爱情,它如溪水般平静、迟缓却偶有跌宕。相对费尔米纳与阿里萨的爱情,或许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更多的世俗的东西。但作家并没有对它加以否定;恰恰相反,老马尔克斯甚至把“幸福”这样的字眼用到了上面。在“爱情”与“婚姻”的叠合、交错中,作家认为“夫妻生活的症结在于学会控制反感。”马尔克斯还说过:“男女双方的结合,如同整个生活历程一样,是一件极其难以处理的事情,它必须从最初的时刻天天开始,而且必须在有生之年天天如此。”(《番石榴瓢香》,第25页)这是一种有收敛的爱情,要想让它细水长流,就必须做出相当的努力乃至学习。不过,费尔米纳与乌尔比诺并没有把作家的谨慎告诫放在心上:两人的爱情虽被作家安排在这个模式下,但并没有进入自觉状态,远未达到作家所希望的那种境界。
12、既有出自衷心才能真爱,也有补赏失败的执着。
13、故事中的主人公们经历了战争、疾病以及政治动荡,但他们仍然坚定地追求着自己的爱情,表现出对生命和爱情的珍视和执着。
14、马尔克斯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有两部书写完后使人像整个儿被掏空了一般,一是《百年孤独》,一是《霍乱时期的爱情》。”
15、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爱情”、“情爱”、“性爱”并没有明显的区分。马尔克斯的书里很少出现“性”这个具体的字眼,他习惯使用的是“仰慕”、“爱”之类的抽象字眼。
16、在半个世纪的漫长光阴里,阿里萨在数不清的女性肉体上寻找和迷失,尽管他在内心说“心房比婊子旅店里的房间更多”,但那些心房的墙壁可以轻易酥塌,于是那阔大的心房里装着的又只是“戴王冠的仙女”费尔米纳了。他固执地以为他最终能与她结合。可是,对阿里萨来说,那难以实现的爱情又并非牢笼,他的意志在爱情的苦海中自由戏耍,甚至没有顾及到可能沉没的危险。可敬的上帝制造了他的本能,却对他这种悬于本能之上的“爱情”无可奈何,甚至会感到受了威胁。
17、马尔克斯认为西班牙语的书面对话总是显得虚假做作(《番石榴瓢香》,第43页),因而《霍乱时期的爱情》如同他的其他小说一样,对话极少。不过,在这本小说中,每个人物的的兴奋、焦虑、悲痛、忧惧皆裸呈于读者眼前。作家剥夺了他们的话语权,却赋予他们倾诉权。他们或窃窃私语、或长声哀叹,都直接诉之于我们的心灵。小说情节进展缓慢,让人想到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但人物的咏叹却消解了我们阅读时的寂寞感。
18、小说主人公乌尔比诺医生的这句话,为小说中的跨越半个世纪的爱情,奠定了一种苦涩的基调。
19、是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年轻时一见钟情却因为太年轻而不能在一起,中年时又因为太年老也不能在一起,战争和霍乱威胁着拉美人民的生命,而人为的破坏加剧了人与自然的对立,人的社会孤独感使人与人之间缺乏理解信任,心理距离加大。
20、同时,故事也暗示了爱情的不易和脆弱,在社会和历史的大环境下,爱情常常面临着无法预料的挑战和考验,需要人们不断地坚守和守护。
21、《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出版的第一部小说,它讲述了一段长达半个多世纪的三角恋,展现了种种不可思议的爱情和爱情的不可思议。
22、二是乌尔比诺医生本身的人物塑造:他的革新精神,他近乎偏执的社会责任感,他试图开办强制学习班教穷人建造自家的厕所,从而间接解决成立危险的卫生状况;希望人们别把垃圾扔到树林里,而森林已经变成了一片片腐烂的池塘,导致的饮用水和生活用水的水质问题;同时哥伦比亚正处于连续不断的战乱经济增长停滞甚至比以前更加渺小,破败和萧条;而卫生条件不佳,饮用水不洁,以及贫困都是导致霍乱的罪魁祸首;
23、“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
24、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一个暗喻,台湾版的翻译书名是-爱在瘟疫蔓延时,仿佛更好的阐述这一点,加西亚想把陷入爱情的相思之病比做霍乱,它所经历的这么如同霍乱般令人难受,纠结和痛苦。